“封凌夜，你……你无耻！”许晚晴不敢再挣扎，怕会再挑起他的火气，这个人在某方面有多可怕，她早就领教过了！

“哦，许晚晴，看来你想起了什么？”封凌夜的手在她的娇躯上四处点火，邪魅一笑。“看起来，那些记忆很美好，不是吗？”

“不……”许晚晴几乎要哭出来了，她无法制止身体的反应，那是最直接最诚实的，但是，她无法走过心里那一关！

“封凌夜，你放开我……放开我！”许晚晴忍不住落泪，她用力推着身上的男人，几乎崩溃地说。“封凌夜，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你跟我的仇人有了孩子，你要娶我的仇人的！”

“许薇薇？”封凌夜极度厌烦她在这种场合提起那个名字，他毫不客气地撕开她的衬裙。“许晚晴，只要你愿意，我可以解除跟许薇薇的婚约，这很简单，只要你一句话而已！”

“不……”许晚晴挣扎着，试图推开他埋首于他胸前的头，绝望地叫起来。“那又怎么样……封凌夜！我跟你弟弟生了孩子！我是你未来的弟媳！你这么做，想过洛恩吗！”

洛恩……封凌夜心中一半是嫉妒的怒火——她竟然在这种场合，在他已经四处挑起火苗，在她即将融化在他身下时，还记得洛恩？洛恩到底对她有多重要？

但是另一方面，愧疚又牢牢地攫取了他的心。

洛恩，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，被他害得失去了健康的弟弟，是许晚晴念念不忘的人，甚至与许晚晴有了两个健康可爱的孩子！

“该死的！”封凌夜狠狠地低咒了一声，扯过被子将几近无衣的娇躯遮盖起来。然后，将她狠狠地抱住。

“你……”许晚晴心里一半害怕一半惊疑，她难以相信，在这种情况下，他竟然还能停手。以前，他甚至连强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，不是吗？

“闭嘴！”封凌夜狠狠地说，“再乱说话，接别怪我吃了你！”

“……”许晚晴被他的语气吓得停住了，赶紧什么都不说了，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。

许久之后，封凌夜忽然问道：“喂，问你个问题。”

“什……么？”许晚晴口气犹豫。

封凌夜看着她的眼睛问道：“如果，六年前遇到你的是我……不，如果没有六年前……不对！该死的！”

他懊恼地捶了一下床，猛地站起来转身就走，再没有多余的一句话。但是，许晚晴却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。

如果六年前遇到你的人是我，你会跟我在一起吗？

如果没有六年前，你会爱上我吗？

或许，许晚晴还会问自己一句，如果封洛恩没有回来，她会不会跟许薇薇拼了，用尽一切办法，将封凌夜抢过来？哪怕无法确定封凌夜是不是六年前那个人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