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狠狠地瞪了程如铮一眼，封凌夜讽刺道：“那也是我们的事，轮不着外人操心。”

“可这外人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改变身份，所以你现在，也不用炫耀你的地位。”

这个混蛋……

握了握拳，封凌夜突然站起身，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中，离开了礼堂。

很快，祝理就将调查的结果告知给封凌夜，同时将洗手间里那两个女人的身世背景资料都交给了封凌夜。

随意看了眼，封凌夜便将资料扔给了祝理，不耐烦地说：“懒得看这些人的资料，你大概讲一下就好。”

“是。”祝理低着头，描述道，“这两个人，分别是宋氏集团的夫人，以及夜天国际的总裁夫人。虽然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，但是可以肯定，夫人的异样，一定和这两个女人有关。”

轻轻吐出一口烟圈，封凌夜声音冷煞道：“记住这两个企业，从现在开始，拒绝与其合作，我要让他们从A市消失！”

淡淡看了眼封凌夜，祝理点头道：“是，我明白了。”

双目紧紧盯着前面一道孤独的倩影，封凌夜命令道：“行了，你先下去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祝理沉默离开之后，封凌夜一直和许晚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，能够看到她的身影，却又可以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，不让人发现。

虽然隔得很远，但是封凌夜也能感受到许晚晴身上，散发出淡淡的忧愁。

她在愁什么呢？难道就是那虚无缥缈的自由？自己也没把她拴在牢笼里，让她做喜欢做的事，去想去的地方，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？

正当封凌夜沉思的时候，许晚晴身边缓步走过来一个孩子，小心翼翼地靠近她，对她说了什么。

“请问，你是许晚晴阿姨吗？”

低头看着身边的女孩，许晚晴俯身笑了下，说：“没错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
“我……我是代替我妈咪来向你道歉的。”

“你妈咪？”许晚晴愣了下，然后突然想到洗手间里那个毒舌的妇人，恍然道，“你叫宋婉华？”

“嗯。”轻轻点了下头，宋婉华说，“刚刚我爸爸训斥我妈咪的时候，我在旁边偷听到了。晚晴阿姨，我在学校里见过你，知道你是很善良的人，不会真的对我妈妈怎样的，对不对？”

眼前的孩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，那神态，像极了颜颜，这让许晚晴根本狠不下心说拒绝的话，点着头，笑道：“当然，我只是吓唬吓唬你妈咪，让她不要再背后说别人的坏话。”

孩子有些自责，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我妈咪就是有这个毛病的，以前爸爸都说过她，可她就是改不过来。我们以后会管着妈咪，不让她再乱说话了。”

轻轻拍着宋婉华的头，许晚晴说：“你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
仔细看着许晚晴，宋婉华问：“阿姨，那我们就说定了，你不会再怪罪我妈咪，也不会找我们家的麻烦，对不对？”

“当然、”

“多谢阿姨，我现在就去告诉我妈咪，让她不要再担心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