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怡蕾防范的非常严密,谁知还是着了陶明喜的道儿。他偷偷在陈怡蕾的酒杯里下了药,吃到一半时,她的两只眼睛便睁不开了。陶明喜见此状况后,积极主动的亲自驾车送其回家。
等陈怡蕾醒来之时,正躺在某宾馆的大床上,睡在其身边的则是副县长陶明喜。陈怡蕾当即便哭闹了起来,陶明喜却丝毫也不担心,他告诉陈怡蕾,她若是闹的话,他便说其主动勾引他,而且把她的果照发给她的亲戚朋友和学校同事,让她没脸见人。
陈怡蕾只是个弱女子,看见陶明喜乘她人事不省时拍的那些照片,她有种想要跳楼的冲动。
陶明喜看见陈怡蕾的表现之后,得意异常,让她以后必须随叫随到,否则,他便将她的照片散布出去,让她的颜面扫地,永远抬不起头来。
魏一鸣没想到陶明喜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,当即开口问道:“他这是强歼,你完全可以去公安局告他呀!”
听到魏一鸣的话后,陈怡蕾抬起头来说道:“我也想过报警,但他是副县长,又是向县长的人,连公安局长见到他都要点头哈腰的,谁敢制他的罪呀?”
魏一鸣的眉头皱成了川字,不管他承不承认,陈怡蕾说的这话都是实情。她只是个小教师,陶明喜是高高在上的副县长,手中掌握着大量的资源,她和他斗的话,无异于拿鸡蛋往石头上碰。
见魏一鸣不说话了,陈怡蕾愁容满面的低声说道:“从那以后,我便成了他的情人,这房子便是他给我住的,人大代表也是他帮我安排的。他本来要将我调到县里来的,但我说什么都没答应,他才作罢的。”
魏一鸣明白陈怡蕾不愿调到城里来,便是不想完全被陶明喜控制住,可谓是用心良苦。
“陈老师,我对你的遭遇虽然很同情,但有一点不明白,你说的事发生在两年前,而且你也成了他的情人,现在将这些事告诉我,有何意义呢?”魏一鸣两眼直视着陈怡蕾,一脸严肃的问道。
两年前,陈怡蕾既然选择了屈服,而且陶明喜也给了她房子,荣誉,确实没理由再来找魏一鸣。
听到问话后,陈怡蕾喃喃的说道:“我本来也想这样下去便算了,谁知他现在却变本加厉,年前,我丈夫从外地打工回来,他找道上的人将其吓唬走了,并说他若再敢回来,便打断他的腿。”
魏一鸣怎么也想不到陶明喜竟然如此霸道,这分明是想将陈怡蕾霸为己有,这也太过分了。
“魏县长,您说这样的日子,我还能过下去吗?”陈怡蕾说话的同时,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“只要您能帮我对付姓陶的,无论您提什么条件,我都答应。”
陈怡蕾说到这儿后,双颊绯红,低下头来,不敢看魏一鸣,心里如揣了一只小鹿一般,怦怦乱跳个不停。
“我初来乍到,你怎么知道我能帮得了你呢?”魏一鸣沉声问道。
陈怡蕾急声答道:“我听他说,您一来就在常委会上和向县长叫上板了,陶明喜只不过是向进强的一条狗,您一定有办法对付他的!”
魏一鸣没想到陈怡蕾的理由竟是这个,让他颇有点哭笑不得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