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问我看到了什么,我没作声,他自己也心知肚明,脸上的神色微微的闪了一下,他又说:“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!”
我呵呵的讽刺的笑:“我尽量!”他不作声了。
安小雅打开车门笑眯眯的,透着几丝情欲的问:“文泽,你跟谁说话啊?钓鱼的美女吗?”
安小雅踩着鞋子妩媚的走下车的那刻,一眼望见我时她呆了下,下一秒她吱吱唔唔的看我了眼又看莫文泽:“这,这个,这……”
她最终目光不定的叫了我声姐姐。
莫文泽一把拦过安小雅的肩膀,含情脉脉的说:“小雅,别害怕,有我在,她不会伤害你的!走吧,我们去吃饭,咱们钓的鱼,应该都加工好了!”
莫文泽牵起安小雅的手要离开时。
“莫文泽,安小雅。”
我的心里就像是刺着千把尖刀,纠结的喊住他们。
莫文泽没有理会我,而是拽着安小雅继续往用餐厅的方向。
我几步跑上去,拦在了莫文泽前面。
我忍住颤抖的身以及情绪近乎崩溃到边缘的情绪,我很庆幸自己的淡定,我竟然没有重重的扇安小雅一耳光。
经历过张江的事,我不想再变成泼妇。
因为不值得,不值得我大动干戈。
不值得……
莫文泽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,他让安小雅在桌子前等她,还嘱咐她给服务生说,弄盘泡菜和蔬菜汤什么的。
安小雅听话的点点头,踩着跟鞋朝那头走。
“你连结婚戒都没戴了,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?”
安小雅走后,我复杂的看了他好一会儿,又看了看他空落落的无名指,才问出一句话。
我的声音在发抖。
“重要吗?”
他的脸色不好看。
我咬了咬嘴皮,苦笑的看着他:“我就是好奇,我就这么点要求,只想知道你们时候在一起的都不行?”
他怒目横眉的瞪着我:“这些你不需要知道!你只需当好你的少夫人,不要给我惹是生非,其他的,不该问的,最好别问!”
说完,他双手插在裤口袋,踏着步子走远。
我头脑发晕的愣在原地,有好长一段时间,我都发觉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,我的眼泪再一次往外涌现。
曾经有人说过,没有声音的流泪方式是最痛苦的。
就好比现在的我。
那些无声的眼泪,打在了我的胸前,我抬起手,看着手指上的那颗戒指。
是颗钻石戒指,听沈梦说价值五十万吧,一套房子的钱。
可笑吧?
我有戒指又如何?
可我没有蜜月,没有同床共枕的丈夫,就连这戒子,虽然是莫文泽当着那些个亲戚的面带上去的,他有多么的不愿意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的。
拖着疲惫身体的我,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,回去的时候,沈梦不在,我一进屋就将房门反锁。
然后躺在床上,我不知道我这样躺了多久。
佳姐叫我吃饭,我没理。
晚上沈梦从外面回来,她在外头敲我门,我还是不想理。
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般,时不时的会苦笑。
时不时的会将头埋进被子里大哭。
“田璐,你到底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沈梦叫了我一遍又一遍,我打开门,她看到我的第一眼,表情诧异:“田璐,你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?”
我说是上楼的时候,不小心撞墙壁上了!我笑得很吃力的说。
“你骗我!”
我知道纸是保不住火的。
难道我要告诉沈梦,是我亲手把莫文泽推上了安小雅的床吗?
“没事的,妈,就是有点头痛,不太想吃饭,你不要太担心了!”
我敷衍的解释了几句,我说我要继续睡觉了,我头痛,说完我关上门后躺回床上。
沈梦的莫名其妙的瞟了我眼,我隐约听到她在外头给莫文泽打电话,数落莫文泽的不是,她说我哭了,她问莫文泽是不是欺负了我。
恰巧那天晚上莫文泽回来了。
他开门的时候我都是知道的,他进来时我站窗边像二愣子般的发傻。
他问我是不是告诉了他妈?我摇头。
他冷笑:“你真的没告诉他们?”
我用肩膀撞开莫文泽,暂时不想看见他,我快速的从茶几上扯了几张纸,钻进卫生间蹲了半个小时马桶。
他在外头敲门,我门是反锁的,他摁了几下后:“田璐,你躲着也没用,出来我们谈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