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!看来这一次我必须得全力一拼了,我在我身边为我护法好不好?”
我本来以为墨邪要带我离开,却没想到他竟然跟我说了这么一番话,我立刻抓紧他问道:“大叔!我们不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吗?”
“现在我们都走不了的,元重黎应该会拼死将你留下,我们现在只能先动活人墓了。”
“墨邪!你要拼死,能不能别把这个家伙扔给我?”
白禹的声音在此刻传来,虽然他抓着柳淳冉丝毫不手软,可他眼中还是升腾着怒火。
“你看不顺眼,可以直接杀了他!”
墨邪调侃着说了一句,这一句话只戳中元重黎的痛处,他的攻击一下子就全部对着白禹而去。
虽然白禹明知道自己被墨邪当了替罪羊,但他也并没有过多的辩解和挣扎,而是集中力量的应对其元重黎的攻击。
“丫头!助我一臂之力!”
墨邪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,就突然将我朝空中抛了出去。
我手中的金铃立刻摇响,而他的手中几道灵符飞到我脚下,为我的舞蹈凝聚出一个没有实体的舞台。
我其实是不明白墨邪到底是要做什么的,但是在他将我抛向空中的那一刻,我似乎又明白了,我什么也没多想,只是忆起了当年和师傅在山间修行时的一个场景,我记得那个场景中,师傅跳了一只舞,那只舞很奇怪,我学艺多年,也就见师父跳过那一次。
师傅跳那只舞是有原因的,当时我们修行的那座大山,因为一夜狂风暴雨的袭击,不仅爆发了山洪,还因为雷电的原因,山上被烧掉了大片的树林,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师傅告诉我,天灾伴随着的往往是大量生命的消失,所在在天灾过后,整个山林中都充满着哀乐。
师傅但是就是因为听到了那些哀乐,所以才跳了那只舞,来超度天灾中横死的山中阴灵。
那个舞,我好像至今都记得,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跳过,但我就是记得,而现在,我的脑海中只有那个舞最适合此时的情况,说不出是为什么,我就是觉得适合。
于是在高空中的我,开始跳起了那只舞蹈,完全忘了地下的一切威胁。
墨邪站在下面远远的看了我一眼,转而就抖出了他袖口中藏起来的那几十枚铜钱,铜钱变成了一把精致的铜钱剑,墨邪拿着它开始舞了起来。
但是我有注意到墨邪将剑指向了四方,然后在东西南北四个不同的方向都用铜钱剑在空中做了个印记,印记成型之后,印记上的符文‘碰’的一笑就消失不见。
但是这东南西北四个方向,有几道能量立刻冲到了天际,很显然是有人在这四个方向做了安排。
下一刻,我四道不同的力量从四方窜过来,直接到了墨邪的铜钱剑中。
原本岌岌可危的场景在墨邪的这一番作为下立刻让我的心情大定,我没有再分心去干其他的事情了,一心一意的跳着舞。
终于墨邪在我还有另外手下的协助下,全身魂力到达了一个饱和的程度。
墨邪开始毁灭活人墓了。
这一次,活人墓的动荡不再是元重黎为了要我们的命而下,而是墨邪身上一下运用了太多的力量。
活人墓的晃动,让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的地面变得更加没有安全感,我这时候的舞蹈还没有完全结束,墨邪的祭司之力就已经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。
活人墓越来越不稳了,元重黎心机如焚,一门心思只想去和柳淳冉过未来平淡而潇洒的日子。可白禹不放人。
最后墨邪开始疯狂的毁坏活人墓,元重黎终于是童鞋了,答应墨邪只要墨邪肯放过柳淳冉。
墨邪自己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,元重黎都是说都没说就答应了的。
活人墓的毁坏近在眼前,元重黎魄于我们的压力,终于非常不情愿的带着我们走出了迷宫。
我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告一段乱了,可谁知道更危险的还在外面等着我们。
白禹之前就说过了,蛊寨的人都已经在活人墓外面等着我们出去了。
我虽然是什么都不想,但是看到大家那一脸紧张的表情,我不自觉的就强势了起来。
风若烟这一次亲自带了一批人守在活人墓之外,而这些守在门外的将士们,手中握着的都是些带血的刀。
我一看这场景,不用想就知道,活人村中的村民,恐怕都已经遭遇不测了,这一点也是我非常讨厌风若嫣的一点。
一个女人,随便我怎么想都想不通,她到底为何能够心毒成这样,就不说其他的,就说她女儿,明明死了,她除了当时有点伤心之外,再也没见过她的任何难过情绪。
这个女人没有心,我们被她盯上,绝对是件最痛苦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