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他身边的一群就这么一下走了个干净。

言儿无语，这几个人的名字，还真是够简单的。

“小妹妹，你叫什么？”直待人走光，司徒炎才眯着眼，身体前倾着，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。

“杜谨言。”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。

“杜妹妹，来跟哥哥说说，你是这小子的什么人？”司徒炎眼眸微转，媚惑天成。

真是个妖孽男！言儿无声感叹！“你该问他。”

司徒炎微微一笑，倾刻间，百花盛开，几要耀花了人的眼。

“唉，这小子许久不跟我说话了！”想到过去的种种，不由笑得越发得意。想当年，他们两人也不是这般的相处。不过是他说的多一些，还惹恼了这小子。结果这小子就再不跟他说话了……真是个别扭的小子啊！这么多年，他的脾气还真是半点没改，死臭死臭的，一如当年他初入伍的时候！

言儿不知道他们过去的种种，但并不准备回答。“她们不是你的侍妾么？你不相信她们？”

司徒炎眼神闪了一下，“你从哪看出来的？”

“我随便说说而已。”言儿一副无辜状，“没想到居然是真的，为什么？”

“我来这里，可不是人人都知道的。来干什么，知道的人就更少了！”难得的，司徒炎居然真的解释了，“那个凤娇女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？”

“你怀疑她们背叛你？”言儿眨了眨眼，然后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柯傲。想着，这是不是也是他准备好的好戏！

“我不该么？”

言儿想了想，然后认真点头：“该。”

“所以……”所以，他怀疑，没什么错。

言儿也想起以前的一句话，大意是说在利益面前，没有永远的忠诚。区别只在于，每个人背叛的价格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