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冷静了下来。

“你是说，你和凌云是一样的情况？！不可能！这个孩子我一直带的好好的，从来就没有受过伤。更不要说是重伤到要命的时候。不可能。何况凌云从一开始对你的态度就不好，更加不可能是中途的问题。”

“哼。东方凌云和兰无心是什么样的人物。他们岂会不知道我是谁，她当然不会对我好，在她肚子里折腾了十个月，生下来的却是我。她没有杀了我，已经算是给我面子了。好在，是龙凤胎，苍天还是怜惜她的。至于我，算是她欠我的吧，当初她动手让我飞灰湮灭，因果循环，我投生在她的孩子身上。这就是命。”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兰愿儿抬头看了一眼素禅心。

微微叹了口气。

算起来，也是因为有东方凌云的介入，素禅心才慢慢变成了这个样子。如果他们一直生活在死亡森林，今天的情况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？谁知道呢？

当初，是因为东方凌云进入，才让她误以为素禅心被所谓的正义人士害死了。不惜打破死亡森林的禁锢冲了出去，导致了后面种种的变故。以至于为了救活素禅心，甘心走向死亡。老天可怜东方凌云，何尝又不可怜她呢？

“我是你姐姐。”

顿了顿。

“在看见女娲族的秘法的时候，禅心，你不就是有这样的猜测了吗？我现在告诉你，你的猜测是对的。女娲族的秘法，传到我们那里，就只有你和我知道。而你，也是我教的。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，阵法我做过一些小的改动，你也跟着学了。就像是刚才看见的一样，那些改动是防止不是女娲族的人使用阵法逆血死亡。当时，我改动阵法，也不过是因为你天生善良，为了逗你开心而已。天知道，真会有这一天，我会用到。这就是命运，禅心，不管你怎么想。我曾经是你的姐姐，无法改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