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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猜，我现在会怎么对你们？”

东方凌云浅浅眯起眼睛，手握紧玉箫：“我猜，你现在会打翻船，让我们掉下去。”

话音未落。

极快的接上下一句：“禅心，抓住她！”

素禅心和东方凌云签订了血契，心意相通。东方凌云心里面在想些什么，只要是愿意让素禅心知道的，素禅心都会知道。同样的情况，也适用于素禅心。只是，素禅心心思简单剔透，基本上想什么都可以从脸上看出来。

在船翻下的瞬间，素禅心手脚飞快的抓住想要逃跑的老太婆。

另一边东方凌云一跃而起，一脚踏在怪物蝺的身上。蝺头顶宽大光秃，站立一个人随随便便。在东方凌云站上去的瞬间，蝺头侧六对眼珠森冷朝上转动，十二只眼睛齐齐的看向东方凌云。让人毛骨悚然。

啪——

素禅心和鲛人老太婆一齐落入水中。

两人的腿，同时变回本形。老太婆变成了两米长的巨大鱼尾，上面覆满了鳞甲。素禅心则变成了蛇尾，长及腰侧的青丝散开。有些垂在了水中，散开如同开了一圈花儿。白皙的脸蛋，在乌黑秀发散开一瞬间，衬的越发精致。

鲛人老太婆有瞬间失神：“像！真像！真是像极了！”

突然惨烈的大笑起来，笑着笑着，红色的眼泪从皱纹密布的眼角滑落。大滴大滴混入海水中。

素禅心太像了。

真的太像了。

当年她不过二八年华，按照鲛人的年纪，刚刚成年。因为贪玩，私自离开了北海之滨。结果，在北海的渡口遇见了那个修道的少年。错以为她是船家，问她可不可以渡他一程。

这一渡，她选择了女子之身，却不想，这个少年要去的根本就是北海之滨。她为爱痴傻，信了少年想要娶她的谎言。不惜犯下鲛人族族规，带着少年去了北海之滨。